吃了一口看起来非常爽口的粥。“这是鱼片粥。”林月瞪大了眼，端起碗又闻了闻，还是不太确定。
“嗯。”凌九肯定得回答，心中非常忐忑不安，林儿不吃点肉怎能补好身体。而鱼就是最后的救赎了。不过那股子腥味着实不好处理。
“怎么做到的?很好吃。”林月吃了一口又一口，一脸满足。
“想吃我给你做。”凌九也满足了。
“能告诉我秘方吗?”林月知道自己的臭毛病，多了一种选择，自是好奇心满满。
“保密。”不留点小绝招，小猫以后不上勾怎么办。
“小气。”小声报怨，却不影响食欲，一碗很快见了底。“咦?怎么没有鱼刺。”林月有些后知后觉。
“再吃一碗。”凌九并不回答。可林月知道是这男人为她一根根挑了出来，猛得整个身心都暖了起来。
“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捧着半碗粥，林月小声问道。
“我不对你好，对谁好。”凌九觉得为她做什么事都应该。
“我怕我还不起。”虽不太懂感情，却也知道不能只是索取不以回报。
“傻瓜。只要你好就行了。”抹点她嘴角的一粒米粒，凌九轻声回答。这是他的心声。
林月缩了缩头，没回答，如同驼鸟般把头藏起来，还以为别人看不到。凌九摇摇头，也不再进行这个话题，为她做的这些，本就没想过要什么回报，他不想这段感情搞得变了质，付出的一切是他心甘情愿的。
两人吃完清淡的晚餐晚餐，已快到九点了。“忙了一天，回去吧。”见凌九把换好热水的汤婆子又塞进被子里，林月开口到。
她有些小感动，那么忙的一个人，为了照顾她，已忙碌了许久，任何一点小事情都没落下，足可见其用心。
“怎么还这么凉?”凌九被里的手捉住她的脚，温度还是不高。
“一会我洗个澡就好了。”
“洗澡?怎么洗?”很平常的一句话，让两人都有些脸红。
“淋一下就好了。”林月嘴上回答，心里暗道管得真多。可为何她觉得不讨厌呢。
“最好不要，小心受凉。”凌九不同意。这个时候再伤寒了就不好办了。
“不行。”作为有洁癖的人，忍受了一天了，已到了极致。“我觉得我身上都是酒味，不洗我睡不着的。”
见劝不动，凌九只好退让。“你洗好了我再走。”
穆林月本想拒绝，看着他那叫真的眼神，只得放弃。他愿意等就由他去吧。
热水冲遍全身，林月舒服得叹慰了一声，真舒服，全身也暖阳阳的了。洗了好久，估计热水已快没了，才不舍得关掉，用浴巾裹在身上，才发现一个严肃的问题，她没拿衣服，而凌九此时还在她房间里，她的这个破习惯。
“凌九，你在吗?”不得以隔着门林月问了一句。
“在，还好吗?”正在翻阅林月睡前书籍的凌九起身回答。
“那个，那个，我没拿衣服，你能行出去一下吗?”说完，难得林月知道什么是不好意思。
“小迷糊。”这丫头什么时候能改了这些小毛病。不过改了，就不是他的丫头了。退到门外，本准备直接回家，可没看到她休息，还是不太放心。
等了一会，敲了敲门。“进。”林月的声音从里传来，看来她已收拾好了，一进门，就见她坐在梳妆台前，擦拭自己的长发，一双白嫩的小脚就这样赤着放在地板上。
凌九脸一黑，大步上前，拦腰就把她抱了起来，一手还拍在了她的小屁股上。
“干嘛打我?”林月脸气得通红，还没人打过她那里，若不是还有些理智，她差点一口就咬了下去。
“为什么不穿鞋?”
“啊?”原来是为这。“忘了。”林月有些心虚，转念一想，为什么心虚，她又没招谁惹谁，不由自以为凶狠得瞪了凌九一眼。
可这一眼在凌九的眼里，那是什么警告，完全是撒娇，心底一片柔软。“都说了不能受凉。”边说边把她放到床上。
“头发还是湿的，会把床单打湿了。”林月一手撑着床，不愿意下去。
“我帮你擦。”凌九忽略掉她那点力气，放了下去，腾出一只手点了一下她的鼻尖，取来宽大的毛巾，包住了那头柔软浓密的长发。
他的动作很轻，让林月舒服得闭上了眼，就这样一人轻试长发，一人享受，竟生出了岁月静好的氛围。
“阿九。”林月闭着眼轻唤。凌九的动作一顿。
“嗯。”小石头这样叫他，总有一咱心悸的感觉。
“我发现我现在又多喜欢你一点了。”穆林月不是石头，对人是有感觉的，阿九对她如此好，她不可能不感动。
“那我应该多做些让你感动的事，让你早些爱上我。”凌九轻言，有些紧张的看着她的反映。
“好。”林月嘴角上扬，心情非常愉快。
“小丫头。”凌九声音里带着笑意，在这一刻他很满足。
将头发擦了大半干，确定她不会受凉了，才松了手。探了探她手脚的温度，凌九皱起了眉头。“怎么还是这么凉。”
“还好，躺一会就会暖和的。”林月出声安慰。她不想他再为自己操心。冬日里，她几乎整日都不能转热。
凌九没有说话，捏了捏她的被角，转身出了房门。为什么没有道别?林月觉得有些奇怪，但她不是矫情的人。时间还早，又洗了澡，一时半会睡不着，忍着腹部的不适，林月支起身子，披上了棉睡衣，开始看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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