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,我和白兄在乌托山上相遇,所以也一起下山的,然后在途中……”顾昀还没有说完,薄司稽有开口,活像之前的白青,反正李成是这样想的。
“在山上做什么?”
“……”连着两次打断,顾昀这好脾气也是皱眉了。
李成赶紧借着拿着茶壶給顾医师倒茶说道:“顾医师常去乌托山采摘药草,大概因此与白小哥相识的是吧。”
“是,是这样。”顾昀说完也不开口了。
“你去哪里做什么,是有什么事吗,你那个包袱是什么?”薄司稽显得无聊的样子,挑眉看着白青。
“……”李成,这两估计开始准备撕逼了吧,我该帮谁,帮谁都不好吧,白青一看瘦不拉几,小不丁点,一下能被捶死吧。
“…”顾昀,这是何意,改审他俩了。
“…”冯氏母子,看这凶狠的架势更乖乖的轻轻的坐着,不敢动。
“…”白青依旧稳如泰山。
“嗯?怎么了,我不能问?还是不能说?你知道天鸾峰多么危险吗?好多人进去不是伤就是残,你没地方去了吗?你可以………”薄司稽生气了。
“他们是事主!”白青冷脸看着薄司稽。
“好,一会再说你”。
薄司稽斜瞪了一眼白青,瞧着冯氏母子道:
“事情由来,你们且一一道来。”
李成赶紧让乌二拿绢帛,碳笔记录,这些将来要存封起来,等魏司徒来候审的。
啥?你要问为何他不记录?因为乌二聪明呗,跟着薄司稽学的快,他就是略略有些差,其他人那是压根不行的,嘿嘿。
冯岩拉了拉母亲让她勿急,他起身抱拳拘了深深一礼,起身道:“薄司稽,小子冯岩,家母是槽口村人士,自小因家穷被卖往济阳县,但那家主有虐待家仆之辟,动辄打骂,母亲每次遍体鳞伤,实在忍不住才逃了出来。幸得父亲相救,给了那家主钱财想使母亲脱离痛苦,但那家主狮子大开口以此要挟,父亲为了母亲甘愿卖身于济阳县的大户人家冯家做小斯。”
“三年前,家父因跟随少东家外出谈生意,被恶徒劫财,少东家险些命丧,是家父挺身挡了一刀救了少东家,少东家为感谢家父,赐我们冯姓,还提了管事,许了一些财物,可是家父从此后身体每况愈下,终于在年前离开了我们。虽然父亲离开了我们,但我们还有一间铺子和两亩田产傍身,也是能养活我与家母。可我父的亲弟,我的亲叔叔以我年幼不堪为家里营生,拒绝我继承我父的遗产。”
“我与母亲在家里处处受排挤,无法,只得去投奔我母的娘家亲戚,可是他们见我与母亲穿着简陋,料定我们是穷苦潦倒才来投奔他们,一饭未留,一水未喝就急不可耐的赶我们离开。”
“我们无路可去,听说古澜县繁华,治安也好,走了几天几夜,才来了这里。眼看田家村就在眼前,而我母亲几翻折腾,早已体力不支,只得停下休息。”
“不想这时却来了两名劫匪,不仅强抢钱财还想杀人灭口,幸得两位恩公舍命相救,不然我们早已命丧黄泉。经过恩公审问,方知他们竟是我那亲婶婶派来索命之人呐。”
说到半拉时冯氏过来拉住儿子两人就痛哭流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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