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么的,这棺材板里,难不成还能蹦出个僵尸来?
刘风正想着,忽听无想开口道:
“庄节、牛保国,你二人竟与洪安通串通一气?”
听他的语气,似乎并没有多么惊讶。
不舍这时也抽身出来,急忙来到无想身边,忌惮地望着洪安通、五龙使以及苏荃、刘风,低声道:
“师兄,今日这情形不妙啊......”
无想点了点头,看向庄节和牛保国道:
“西宁派与无极门,难不成都要逆行倒施,助纣为虐么?”
洪安通也看向了二人,他和庄节、牛保国二人并不熟,对于二人突然反水也颇感惊讶。
他心道这二人莫非是见财起意?无论如何,于他而言总归是好事。
否则以他和五龙使的力量,想要镇压无想、不舍二僧,却是极难。
想到此处,洪安通哈哈大笑道:
“今日这祖陵之中的金银珠宝无数,理应见者有份。庄掌门、牛掌门,你二位若愿助我一臂之力,到时候,这陵中财宝,你们二人可各得三成!”
庄节和牛保国二人对视了一眼,齐齐点了点头,露出了满意的笑容。
这神情落入洪安通眼中,让他安心了几分,而无想不舍的眉头却皱的更深了。
“庄节、牛保国,你二人该不会相信这厮的胡言吧?”不舍握紧了手中禅剑。
无想双手合十,有恃无恐道:“无极门、西宁派百年基业,二位难道要让其毁于一旦么......”
此情此景,无想出口却仍带着丝丝威胁之意,可见其背后或许还有倚仗。
“大师,人不为己天诛地灭。”庄节开口,一副无奈的神情道,“我西宁派上下这么多张嘴,又不像大师们有地又能免税,都是要吃饭的啊!”
和尚们在各地都享受特权,既占有大量土地,同时又可不向官府交税。随着寺庙遍及整个神州,也渐渐成为了各国沉重的负担。
“庄兄说的不错,我劝两位大师还是好自为之,赶紧离去吧,以免伤了和气!”牛保国拱了拱手和气道。
无想心中不禁愈发觉得奇怪,牛保国此前无极门向来唯他清凉寺马首是瞻。庄节的背叛,他并不意外,可牛保国跟着造次,却在无想的预料之外。
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变故?
洪安通也开口道:“无想大师,咋们也是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他指了指富丽堂皇的墓室道:“这祖陵本就是我女贞人所有,无想大师若是愿意化干戈为玉帛,我也可分润一部分给你。”
“阿弥陀佛,钱财都乃身外之物。若阁下只是为了这祖陵之中的财宝而来,我等自然不会阻拦。”
无想说着,也指了指他身后的石龙雕像道:“这龙脉关系到天下安定,定然不能有所损坏,是以老衲决不能退让半步。”
“真是道义凛然啊!”洪安通阴阳怪气地笑了笑,“既然如此,那就去西天见佛祖吧!”
话落,洪安通凝聚出一只血色掌印,向着无想抓去。
无想吟诵佛经,身后有菩萨虚影演化,经文飞舞,似锁链般将洪安通的血手印缠绕起来,无边禅道之力,将洪安通的凶戾真气一一化作虚无。
庄节和牛保国见状,也运起各自的意境,万花飘香与无极拳意,一左一右向着无想夹击而去。
不舍拔剑欲再度斩出不动印法,刘风见状使了个眼色,与苏荃、三龙使再度联手,结成五旗大阵牵制不舍。
刘风一边牵制不舍,一边看向以一敌三的无想。
洪安通与他境界相当,均为心知境的大后期,而庄节和牛保国仅有中期实力。
而无想本人在禅心和内功的造诣,均臻大乘之境,任凭拳脚以各不同速度在飞快展开攻势,却仍予人安详崇敬、佛光普照的感觉。
他仍旧留有余地,而洪安通同样是如此。
随着战斗的不断推移,他们各自大宗师的警觉心,也越来越高涨。
那股莫名的阴森可怖的气息,越来越浓郁了!
“无想,出绝招吧,否则今日只能被镇压在此地!”
洪安通狞笑着好心提醒道。
只要无想使出压箱底的绝艺,势必会消耗大量先天真气,他便可高枕无忧了!
无想摇了摇头,白眉一扬,已被三人合力击退数丈。
“我大清皇陵祖地,岂容你这个宵小放肆!”
洪安通向着入口处望去,只见顺帝疾驰而来,身后又跟着个面冠如玉的僧侣,看上去不过三四十岁的模样。
“行痴小儿,你在找死!”洪安通怒斥了一声,直接凝聚出一记血手印,拍向顺帝。
顺帝不过宗师之境,面对大宗师的全力一击,定是凶多吉少。
谁知那四十多岁模样的僧侣突然出手,拂袖间便化解了洪安通的攻击。
洪安通不由得大惊,这僧侣莫非是......
“卢来大师,您终于到了!”不舍激动地叫了出来。
“卢来?”
“他就是卢来?”
牛保国、庄节齐齐一震,谁也没料到,当代佛门四大圣僧之一的卢来,竟会如此年轻!
卢来作为佛门法华宗当代大成者,其承继佛门西天二十八祖之一的龙树法旨,修为臻至神知化境,因而身立于此,也非洪安通所能窥测的。
原来无想请来了卢来圣僧,难怪他如此有恃无恐!
这一刻,洪安通心中的喜悦瞬间消散,继而是凝重的神色。
即便他使出那门秘法,恐怕也无法撼动一位神知化境高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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